也是良家之女,从未和男子有过逾越。”
罗凛征战多年,死里逃生不知道多少回,身上的疤无数,从不觉得有什么,现下看着对方手上的疤痕,却觉得有些碍眼的很,心里有种莫名情绪生了出来。
若是这人一如以往的刁蛮,他自然可以不予理会,但是劈开利刃之下的脆弱,却让他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
她和记忆中嚣张跋扈的样子,有些不太一样,就这样双眼含泪的看着他。
罗凛抚平心里的那些涟漪,生硬的开口道:“你若是安分守己,府里自然有你一席之地。”
说完便转身离开,不愿因为人影响自己心境。
这些年,他想得最多的两个人,一个是那人,另外一个,就是当日嚣张跋扈的姜妄言。
那人他不知道长什么样子,所以脑海里想得最多的还是姜妄言。
他曾经几次生死关头,想到的都是姜妄言,他不能这么死,一定要活着回去叫她一定后悔,竟然就这么撑了下来。
那日罗凛在相府的马车上看到她,心里便彻底冷了下来,她一点没变。
他对她恨意那么深,这才娶她入府,她想当人正室,他便偏让她做妾。
本来以为她会害怕,会难受,会苦苦哀求自己原谅,她并未那样,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