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半晌憋出一句,“我不会杀你的。”
他这么一说,角落里的小东西就哭得更厉害了,身体都在抖。
发现自己的安慰没有效果,艾德文很挫败,冷声道,“不许哭。”说着释放出了自己信息素,强大的压迫感让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晶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半天,就是落不下来。
还是这样好。
艾德文对她的配合很满意,继续问,“你的名字?”
“盼……盼香。”
“什么时候成年?”他虽然坐着轮椅,却自带一种可怕的气场,她的手脚都随着她阴冷的华语变得冰凉。
盼香的头发是天生的自然卷,带着微微的淡棕色,一双眼睛大而有神,宛若两颗蓝宝石嵌在上面,哭起来我见犹怜。她听到这句话后,怔了一下,一个alpha问一个omega什么时候成年,这是极有暗示性的挑|逗,背后的含义不言而喻。
迟迟等不到回话的艾德文在她的下巴上掐了一下,把她的头抬高,目光和自己的对上,“我在问你话。”
“四……四年多。”盼香结结巴巴地回答。
“还要四年啊。”艾德文松开手。
盼香刚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提了起来,她挣扎着落在艾德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