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都是一起读的建筑学。虽然顾时远大她几个月,但许临安喊了他十几年的阿远,只有美食降临时才会亲切地喊他阿远小哥哥。
顾时远瞥她一眼,傲娇地“哼”了一声。
“对了,刚刚在音像店门口,我看到你旁边有个男人,你认识?”顾时远伸手接过许临安手里吃剩下的蛋挞盒,一边收拾到袋子里一边递给她一张纸巾让她擦手。
“不认识。”许临安回忆了一下刚刚朝自己低头问话的那张帅脸,突然就脸红了,她掩饰地咳了一下,说:“只是觉得很帅。”
“出息。”顾时远好笑地瞪她一眼,回过头来想了一下,觉得那人,“我倒是觉得他很眼熟。”
“那你知道他电话吗?”
“哎我说你够了啊。”顾时远失笑,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对男人这么感兴趣了?他正想着敲她一记,却突然想起来今天晚上叫她出来的正事,于是难得正经起来,“武院说明天设计院的会你也来一下,知道吧?”
双安街的尽头有一棵种植了很多年的老树,有些孤独地立在拐角的位置,每年到这个时节就只剩挺拔的枝杈摇曳着。许临安自打上大学以来就习惯每次经过时多看两眼,只是今天路过这里时,她突然回忆起刚刚在音像店看到的那个专辑封面——彼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