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来完成。
一周之内,不仅是白天,有时候就连晚上许临安熟睡之后,他都会一个人再回到书房工作。
说不辛苦的话,任谁都不会信。
许临安知道,他是因为把自己的话放在了心上才这么做,以至于好几次一句“要不算了吧”想脱口而出的时候,都会被他真挚又专心的表情打回来。
她想,她就任性这么一次好了。
小镇的夜晚好像总是和城市有些不同。
许临安在酒店窗前不知忙碌着捣鼓些什么的时候,苏余声刚好冲了澡出来,顺手把擦头发的毛巾搁在一旁的椅背上,侧头看向窗前的小人时,他不动声色的软了软心脏。
他蹙眉,自己最近好像确实为了实验室的工作忙了太久,算了一下,大概有一周的时间,他都没有好好的看过她玩闹时的表情了。
顿了一下,他轻声挪步过去。
许临安此时正低头摆弄着前些日子查理医生回国时,带给她的香烛,专心的程度不亚于做高考数学最后一道答题,以至于当身后有人轻轻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时,她结结实实抖了一抖。
苏余声低笑,随即大手从后环过去,放在她腰间扣好,柔声问了句,“这是什么?”
许临安回了回神,继续把香烛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