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亭点点头,又拽着脸色不怎么好看的许诺,跟我们告辞后目送我们离开。
回去的路上,容峥开车,郑皓也跟着坐在副驾。
“马场的人,问过了?”郑易避开我的伤口,把冰袋敷在我脚脖子上。
容峥说:“许诺这匹马的驯养人员说,带给许诺骑的时候肯定是检查好的,想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出这种纰漏。”
郑皓转头对我说:“我去调了监控,许诺和许敬亭下马找你的地方树太多,正好是死角,看不见树下的情况。许叔叔说你去换衣服后他骑马跑了一圈,没注意那匹母马的情况。”
“难道是许诺不乐意给你骑马,故意使坏?”他抛出个问题,然后挠了挠头,“我看她不像,她凑过来的时候一脸懵逼的,郑易抱你出来还特别不高兴来着。”
容峥和郑易都没有说话。
我点点头,看刚才许诺那急于辩解的样子,也觉得不是她。
郑易说:“别心事重重的了,自认倒霉吧。”
“我是不信肚带会自己松开,但还真没什么办法去查,这就是一桩无头悬案啊!”容峥附和着说,“呦呦妹妹,你也别太难过了,人这运气是有限的,你中了大奖,偶尔倒点小霉,也是合情合理滴。”
郑皓警觉的问:“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