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只鹅一个不察,撞到了篱笆门上,惨叫了一声。
好在它们飞不高,那些鹅冲着我们乱叫一通,然后悻悻地走了。
郑易倚在篱笆上大口呼吸,我想起他被鹅咬的那一下,赶紧蹲下身去查看严重不严重。
他穿着一条挽到脚踝的裤子,那只鹅简直要成精了,专挑露肉的地方下嘴,我弯腰看过去时,郑易后脚脖子那里已经流了浅浅一小串血,染红了他白色的鞋。
被咬的那块儿红肿又泛着青紫,只是看一眼,我都觉得钻心的疼。
我抬头问他:“疼不疼?”
郑易垂眼瞥我:“你说呢?”
我扁扁嘴,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郑易顿时无奈的叹了一声,胡乱摸了我脑袋一把,“没多疼,又不是咬的你,你哭什么?”
我盯着他红肿的那块儿,呜咽着说:“这不是咬在儿身,痛在……”
郑易冷声说:“你敢把话说完试试。”
我一开口也觉得不对,赶紧咽了回去,抬头看他:“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回去吧。”郑易也低头看了眼伤口,皱眉说:“回去洗洗,抹点药就好了。”
“不用打针吗?”我突然想起来这是禽类,紧张的看他:“万一得个什么狂犬病,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