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这件事你不要再掺和了,先去看过我爸的病情,我再跟你考虑这里面的事。”
我这些天悬着的一颗心晃晃荡荡的终于落进了肚里,十分乖巧的点点头,跟他一起去见医生。
这个主刀医生,与刚才跟我们讲解情况的医生,说的完全不一样。
“只是暂时是稳住了。”主刀医生摘掉眼镜捏了捏鼻梁,“郑易,你爸这个情况有些复杂。”
郑兆和被推进了ccu,身上插满维系生命的软管。郑家几个人在ccu外站着,刚才的乐观烟消云散,谢岚被郑皓搀着,又悄无声息的掉下泪来。
医生说:“病人冠脉置入的支架过多,导致诱发晚期血栓,而且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随时可能再次出现问题,这种情况,早在做支架手术的时候我就跟你们提过……”
“你们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冠心病治疗团队,曾经拿出过几百个康复案例给我看,到现在就是这个结论?”郑易打断他,神色凝重的说,“有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案?”
医生沉吟了片刻说:“之前跟你提过的,开胸做搭桥手术。”
郑皓出声说:“我爸的肺脏功能不好,不是已经否决掉这个方案了?”
“所以说……”医生面露难色,“这也是为什么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