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已经准备传唤舒念,所以这里面还有什么事,需要周小姐你完整仔细的再讲一遍。”
这时,跟赵警官一起来的画师突然站起来,拿着ipad给我看里面的照片:“你说的平头三角眼,是不是这个人?”
那是一张证件照,不是平头,但是一双阴沉的三角眼与我清晰而令人恐惧的记忆分毫不差的重叠在一起,他下巴上有道不起眼的疤痕,是他昨天在靠近我时,我无意中看到的。
我点点头,画师跟赵警官对视一眼:“在逃通缉犯。”
画师转身出去打电话汇报情况,赵警官说:“这是个惯犯,我们一直怀疑他们在为某个组织做杀手,至今还在调查。”
惯犯……我想起那张八百万的卡,他取钱的时候肯定会知道卡里余额,但是只取走了两百万,他拿了我的钱,说留我一命,真的没有往我的要害上捅。他们这种杀人无数的,肯定熟知如何一击毙命的手法。
一个通缉犯还能讲道义,一个母亲却能饥不择食。
“我觉得这个通缉犯和那个黄毛,不完全是一伙的。”我回想那天的细节,说:“我把卡给他以后,又提出转账的时候其实心里没底,如果他们让我转到我自己那张卡上怎么办?但是那个通缉犯把卡自己收起来了,让黄毛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