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点,又好像只是西装修身效果太好的缘故,衬得他依旧挺拔,手长脚长的坐在单人沙发上,气质愈发雍容翩然,神色愈发内敛。
上次来郑家的时候,我记得那张沙发上坐的是郑兆和,不过数月,一家之主已经变成了郑易。
郑易眸光沉甸甸的,对上我的视线,凝眸深看了我一眼,旋即也上下打量了我片刻,轻咳了一声才轻淡的开口:“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郑皓敛了茶几上的几叠文件,默不作声的抬脚上楼。
我刚才回家,顺便把一身病号服换成了裙子,然而这两天在下雨,日落后气温下降,一路走来感觉周身都是凉的,只有刀口是火辣的。
无论是见面的地点还是他轻描淡写的问候,跟我想象的都不一样。
我吸了口气,轻声说:“不太好,太疼了。”
郑易正倾身去端茶几上的玻璃茶盏,却没端稳,洒了一点茶水出来,他只好又将茶水放下,“嗯”了一声说:“记的,你说过痛觉神经比较敏感……有话坐下说?找我什么事?”
找他什么事……我站着没动,说:“你半个月都没联系我,也不来看我,我只好来看看你。”
郑易唇角微扬,动作幅度轻浅而敷衍,只有眸色越发深幽,他客客气气的说:“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