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我有一个低调又骚气的前男友。”他脚上这双鞋,我跟郑易曾经在逛街的时候买过一双一模一样的。
他顿时一幅的“哦我知道了”的表情,搓着手说:“原来是个单身的小姐姐,我就说嘛,郑皓不可能这么对不起兄弟,知道我在这穷乡僻壤寂寞久了……”
我一头黑线的说:“你到底是在这学校里为人师表的,还是误人子弟的?怎么看都像是个土匪头子。”
他哈哈哈的笑起来:“逗你玩的。”
我:“……”
这个神经病同事自我介绍叫单宇,跟郑皓一样是个纨绔,后来不知怎么被郑皓拐到山沟里来住了一段时间,就迷上了这里的迷之气息,至今已经在这里做了一年,语文、数学、英语每门课都负责。
“还有两个本地的老师,我们这些外地支教的,都是住学校里。”单宇带我往教师两侧的小耳房里走,正是课间,小学生们绕着小操场撒欢,看见单宇都十分热情的喊单老师好,单宇则完全没有了刚才吊儿郎当的模样,一一回应此起彼伏的问候。
教师住宿的地方比教室还要低矮阴暗,仍旧是泥砖垒起来的,单宇看我默默无言的跟他对视,他伸手敲了敲糊了一层报纸的墙:“知足吧,听说是个女人过来,我还特意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