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欲动的小太监,一手扶额想了想道,“福信,去宣赵太医。”
    “皇上可是身子不适?不适的话小顾子给你找太医!”顾凉一惊,伸手就开始“爱抚”起楚祁的身子。
    “皇上可是那日受的寒还未驱尽?奴才这就去宣赵太医!”福信也惊慌地上前察看楚祁周身,一边瞪了眼罪魁祸首。
    “不是朕,是小顾子。朕看小顾子还有些后遗症。”楚祁避开了顾凉的手,面上隐有寒霜。
    顾凉讪讪地缩了手。觉得自己一腔关心真是被狗吃了。
    福信放心地舒展开了一张老脸,转而狐疑地看向顾凉,“你这小子,最近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
    “额……奴才,奴才就是关心皇上……”顾凉缩了缩脑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福信没说话,可顾凉分明从他眼里看到了这样的讯息。
    “罢了,你且去看看静妃,将诀礼送去。回来时…带上脑子。”
    顾凉眉毛一跳,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看了眼复又拿起朱笔批阅奏折的男人,应道,“……是。”
    藏蓝色身影在楚祁面前一躬,然后垂着头出去了。
    楚祁抬起头来,正好看到那人关上殿门,莹白的手在罅隙中一闪而过。
    “福信,找人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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