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点印象也没有，只好抿着唇一言不发。
“……你真的没有印象了？”
霍先生点了点头。
如果是真的，那真是有大问题了。
一时之间连遛狗都不顾上了，两人抱起粥粥就回到了房间里面。
白清清又搜出几条关于霍鸣洲的新闻，问他：“那这些呢？你有没有印象？”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没有印象。”
霍先生挑出了几条关于他的花边新闻，不是有人在追他，就是他在追别人，而剩下他有印象的，大都是关于霍氏的经营项目，工作上的事情他一件都没有忘记，反而是那些绯闻却忘了个精光。
“不是忘了，是根本就没发生过。”霍先生敲电脑强调：“像这种子虚乌有的传闻，不可能真的发生。”
白清清笑着翻出来那些可以追查到真相的照片给他看。
“合成的，一定是合成的！”
“如果不是知道你不可能骗过我，我都要以为你是在给自己开脱。”白清清将电脑推开，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来，说说看，除了忘了那些事情，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霍先生反而呆住了：“你相信？”
“难道你希望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