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白清清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下,试探地问:“如果我再犯了,就罚我三天见不到粥粥。”她说的一脸心痛。
听到自己的名字,幼犬在霍先生怀中茫然地抬头“汪”了一声。
白清清对粥粥的喜爱可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不是粥粥执意要往霍先生的怀里钻,只怕它一天之中没有一刻不是待在的白清清怀里。
霍先生撇过头,其实心中已经不那么生气了。
他昨天的确是在白清清的身上闻到了酒气,说到底她们最后也什么都没做,只不过眼睁睁地看着女友在自己的面前和别的女人几乎亲在一起,说不出生气是不可能的。可早点原谅白清清显得他不上心,迟点原谅又显得他太计较,对于自己该怎么和白清清重新说上话,熟读了杨秘书打包的案例的霍先生也是很纠结。
现在白清清姿态放得很低,霍先生自然也朝她伸出了手。
白清清展颜一笑,却反手将手机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你……”
“下车。”
“你又要做什么?”
白清清率先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她为霍先生拉开车门,手臂撑在车上,淡定道:“修车。”
霍先生给粥粥顺毛的动作顿了一下:“……我要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