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清清，你到底对方念云做了什么？”杜苓苦着脸对她说：“她是不是给你寄了什么生日会的请帖，结果你没有去？”
白清清茫然。
“你还拉黑了她，现在她都找到我这边来了。说是要邀请你出去另外吃一顿晚饭，她就不介意你之前爽约的事情了。”杜苓说完，又好奇：“你爽了她什么约？”
白清清很茫然：“我不知道。”
“那她这一次的邀请，你要不要去？”
“算了吧，霍鸣洲会吃醋的。”
杜苓心神领会：“好，那我就帮你回绝了。”
杜苓挂断了电话，白清清握着手机纳闷地回忆了一下，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和方念云约定过什么了？自从有了度假山庄的意外之后，她见到了方念云都要躲着走，就怕霍鸣洲会因此不开心，哪里会答应她什么约定？
想到杜苓刚才还说的话，白清清翻了翻，果然在手机的黑名单里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白清清沉默。
她想她可能知道了。
杜苓的电话挂断没有多久，手机铃声又想了起来，来电显示依旧是一串陌生的号码，白清清犹豫了一下，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