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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清才离开一天,屋子里的东西也没有变化多少,他什么也没动,一切都保持着白清清离开前的样子,就连茶几上果盘里的梨子都没有少掉一个。
连那张纸条,都还放在原来的位置,被果盘压在底下,忽略上面被捏出来的褶皱,霍先生一瞬间以为自己回到了昨天。
他忍不住喊了一声:“清清?”
房子里空荡荡,什么回音也没有。
只有怀里的粥粥跟着他叫了一声:“汪!”
霍先生苦笑一声,低头摸了摸它的脑袋:“你妈妈丢下我们跑了,如果找不到她的话,我们也就只能等着她回来了。”
“汪!”
霍先生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他坐在左边的位置,就和往常一样,双人沙发的右边空荡荡的,就好像白清清还在这里。
“你妈妈之前说,等到婚礼的时候,她想要你做她的伴娘。”霍先生慢慢的给粥粥顺毛,他低着头,眼神温柔:“当时我否决了,你做花童还差不多,如果是伴娘的话,难道还要清清抱着你走吗?”
“汪!”
“现在想想,要是当初答应她就好了。”霍先生地动作慢了下来:“清清一向是顺着我的意思,只要我说出来了,她就不会反对,不管是什么,婚礼是由我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