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 包括那个开枪的人。
手指扣动扳机的那一瞬间颤动了一下，死亡的光束轨道偏离，打穿了座椅, 甚至在战舰的舱板上打穿了一个洞。
左云熙看着被他扑在身下的顾琰，浑身颤抖，小脸煞白, 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 连最本能的呼吸都快要忘记。
“顾琰？”左云熙颤抖着语调，轻轻叫了一声, 觉得自己有点耳鸣，根本听不见自己在叫什么，又试探着叫了一句：“顾琰？”
顾琰搂紧左云熙，把他的头摁在自己的胸口, 沉声说了句：“我在！”
“顾琰！”听着对方沉稳的心跳声，左云熙直接哭了出来，差一点，他就失去他了，差一点，就差一点……
顾琰坐起来，把左云熙搂紧，脸色依旧冷峻，眼底却好像有种黑色的火焰翻腾。一向内敛的气势这一刻毫不收敛的爆发出来，周围的空气好似都在扭曲，离他最近的旁榆，被这种杀意笼罩，脸色瞬间发白。许久，都不曾见顾琰这样生气。在场的几个士兵脸色更不好看，咬牙承受着要把灵魂从体内挤出去的压迫感。
“宝贝，没事了。”顾琰摸着左云熙的头，感觉左云熙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还没在失去他的惊恐中抽离出来，浑身颤栗着，顾琰心尖都跟着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