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收成还行,这又是过节的,就舀了两碗麦子出来磨了做麦饼过节……也不过筛,也不放糖,少少地放上一点油,让那锅底糊上那么一层……就这么炕出来的麦饼还吃得欢天喜地呢!”老婆子在那里一边说一边比划。
自从老婆子住到镇上来,或者是因为什么都不用她操心了,也或者是老爷子的逝世给她打击很大,她脾气好了很多。平日里除了日常做做针线什么的,也总爱与小辈们说话,说得大多是以前生活多不好,像什么年成不好的时候没吃的啦,天没亮就要起床干活儿啦,走老远去砍柴什么的。然后就告诫小辈们要惜福什么的,李小荷等人也已经习惯了。
不过夏氏不是说她们要“赏月”的吗?其实不过是借个由头说说话而已,哪天不能说啊,偏偏今天这么晚了,兴致还这么高。李小荷摇摇头,不过也只在心里暗暗腹诽而已,难得他们兴致好,自己就不去说些扫兴的话了。
虽然这时候还残留着夏季的热气,但是李小荷还是有点担心老婆子她老人家晚上受凉,回屋拿了床小被子出来给老婆子盖上,才自去洗漱去了。
回到屋里,李小荷才将谭严给她的盒子拿出来。
盒子很平常,就是简单的木盒子,扁扁的,长长的。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支木簪,莲花木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