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捂住她指尖,齐毓玠见她只最初吃痛般地蹙了蹙眉头,如今倒是没了痛苦的表情。也是,他心口都挨过刀子,就这点儿伤口,若哭哭啼啼佯装柔弱,留在他身边又有何用?但不知为何,齐毓玠就是想多嘴与她解释几句,“朕乃九五之尊,身旁总有许多双眼珠子盯着,有些事情终是不便,容易惹得那些闲人们小题大做,一来二去牵扯许多煞是糟糕。”
“哦……”云里雾里睁着双懵懂的眼睛睨他一眼,乔亦柔低眉收回手指,翻来覆去瞅,已经不见血了。
齐毓玠闷吸了口气,心中觉得有些堵。
他在跟她解释好么?可却如对牛弹琴一般,令人憋屈感觉自作多情得很。
他猛地拂了拂袖摆,拾起榻上染了血的帕子,走到桌边用茶杯里的隔夜茶渍糊了糊帕子,将殷红血迹往下压去几分明度,丢到一旁,唤人进来洗漱。
一溜烟儿太监宫女们瞬间鱼贯而入,进来开始侍奉。
穿衣,净脸,有条有理,毫不紊乱。
李久站在一侧不太敢朝床榻上的乔贵人看,余光微瞥间,只见缥缈薄纱下她歪坐在床头,薄被遮住春光,给人的感觉有些慵懒惬意。他挺无语的,就觉得乔贵人真跟个木疙瘩似的,您刚承了宠怎么就这么不上道呢,过来给陛下穿穿衣裳固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