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毓玠不爽地抽了抽嘴角。
瞧她那德行,都不先练练手,待会儿可别输得想哭……
端正神色,齐毓玠挺胸走过去,斜眼一瞥,呵,她居然在把玩她那刚染红的指甲壳儿。
染的是挺漂亮的,颜色娇艳,与她火红的装束很搭,那抹亮色将她小手衬得肤如凝脂,如若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但齐毓玠不高兴,他紧紧蹙眉,有种他为了这场比赛充分准备早睡早起勤加练习焦心得要死要活的,而她呢?她好吃好睡还有闲情用凤仙花染指甲,是不是压根没将这场比试一事放在脑子里?
太扎心了……
他决定两局都不能让她赢。让她抱着自己美丽的指甲壳儿哭去吧……
“咳咳。”
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乔亦柔赫然抬眸,她迅速垂下双手,忙朝不知何时过来的陛下请安行礼。
“起。”齐毓玠扫了眼地上自己常用的弓箭,他扯了扯嘴角,瓮声瓮气道,“乔贵人倒是胜券在握,朕原先想着多给你空些时间练习练习,若知道你不需要,朕就早些过来了。”
“回陛下,嫔妾确实不精通骑射。”她弯唇笑了笑,看起来依然乖乖巧巧的,“昨日下午嫔妾一离开御书房,就着手练习射箭,练了许久才会将箭给射出去,只是这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