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阴骘森冷的瞪着榻上的女人,冷汗密布,他几乎再站不住,正欲没有形象没有尊严的蹲在地上缓缓,殿外太监扯着嗓子一声唤,御医来了。
齐毓玠用宽袖遮住手腕,他面无表情地绷直躯体,双手负在背后,转身望向珠帘处。
御医提着红木箱子匆匆掀开帘子进来,是个颇为年轻的医师,眼生得紧。
齐毓玠想问他是哪位御医手下的,可胸口手腕的痛意却强烈叫嚣着,教他实在无法启唇。
“臣傅天逸拜见陛下,臣从师于张俭张御医旗下,因张御医最近身子不适,特令臣代为夜间值守。”
“嗯,去看看,她怎么回事。”深深蹙眉,齐毓玠强撑着道。
傅天逸身为医者,自是察觉陛下有异,却仍听从谕旨上前,替榻上乔贵人把脉。
“小心。”
傅天逸刚要用帕子覆在贵人手腕,却听旁侧赫然传来陛下一声呼唤。他茫然地转头望着紧张的陛下,年轻正气的脸庞划过一丝慎重,点头道,“陛下放心,臣会小心替乔贵人细心诊治。”
齐毓玠:“……”他一动不动静静承受着强烈的痛苦,双眼恨恨观察着床榻上的女人。
她意识摸约模糊着,双眼偶尔惺忪睁开一条细缝,状态与方才别无不同,可凭什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