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实在是疲乏, 加之剧痛在身,不想跟她理论。
再者昨日据线报来传,属地离皇城较近的端王敬王很有可能这两日就要抵达,他政务繁多,还要顺一顺旒狄二国朝拜的接待事宜,此时若还不抓紧时间休憩会儿,明日只怕要在大臣面前出丑。
“睡吧,朕都替你累得慌。”齐毓玠拧着脸,他蹙眉无奈地摇头,低声说道。
语毕,他艰难弯腰褪下脚上玄色缎鞋,作势要上床榻。
什么叫他替她累得慌?乔亦柔猛地侧眸朝狗皇帝瞧去,他脸色怪难看的,如罩一层阴霾,连双唇都泛着淡淡的青白。眼下他已经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薄被,他上榻的动作格外缓慢小心,仿佛生怕触及到什么似的。
狗皇帝这幅样子委实古怪,莫非受伤了?不过——
乔亦柔赫然一怔,整个人清醒了,她望着越来越近的狗皇帝,瞠目结舌,他爬上榻作什么?他要跟她一起睡?
猛地将滑到腰际的薄被揽上来,乔亦柔警惕地盯着身旁男人。
他却用右臂不耐地攘了攘她,好像在示意她给他腾出位置。
乔亦柔心不甘情不愿往里挪,努力让声音不透露出嫌弃,“陛下,嫔妾如今抱恙在身,只怕是无法伺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