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多年再见,她和他印象中的模糊面孔好像变得很不一样,他以为像她这样的人,一定会活得自在奔放,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用担心受人欺负不会随波逐流,更不适合进宫做个妃子。
乔亦柔笑了笑,并不吭声。
“觉得不该跟我说那么多?”齐瑄蓦地懂了她的意思,他微微一笑,“如果我说我早就认识你,你相信么?”
对上她狐疑的眸光,齐瑄启唇道,“池州,你与你娘救下了启程前去封地的我与我母亲。”
“我,记不清了,会不会认错?”
霎时轻笑出声,二人途径卖油纸伞的小摊前,齐瑄买了把伞,撑开为她遮挡烈阳,但两人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眸中透着调侃与佩服,“这世间除了你,我想应该再找不到比你更神奇独特的女子,而且救命恩人这种大事,没人会轻易乱认,你幼时应当是去过池州?”
颔首,乔亦柔又摇头,她望着他好笑道,“小时候走过的地方太多,池州应该去过,但你说的事情我确实没有印象,那时我曾经以为能在及笄前跟随娘亲走遍五湖四海,但……”
笑容逐渐褪去,乔亦柔低头整理袖摆,蓦地噤声。古往今来都是这般,愿望虽美好,现实却总是残酷……
齐瑄拧眉,刚欲追问她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