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
齐毓玠深吸一口气,两人目光对上,他思忖着打量她,眼下他又不晓得她内心想法,就觉得她若真恐吓了那帮人, 怎么能装得如此风淡云轻?
“没了?”
“需要有什么?”乔亦柔一脸莫名其妙。
齐毓玠寡淡地砸吧了下嘴,轻咳着咕哝道,“倒也不是需要有什么。”他就是觉得幸福并心慌着,噫,她真的比他想象中更在乎他呀!至于心慌啥,他也有些搞不清楚,就好像有点儿生杵!毕竟这世道……真论起来,暴力才是王道!
话题到此结束,乔亦柔不明所以,但也懒得追究。
她看书桌上摆放得乱糟糟的,有他刚用过的纸笔砚台与镇纸等等……
罢了,看在他是伤残人士的份儿上,整理整理吧!拧眉嫌弃地将那一堆奏折推到别处,她露出纤纤手腕,着手开始收拾。
“咳,乔贵人对朕真好!”齐毓玠春风满面地盯着她,目光追着她游移,心中感叹,她怎么卷个宣纸都卷得那么好看呢?跟别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乔亦柔:“……”她手上捧着白玉镇纸,抬眸,瞬间被陛下突如其来的无限娇羞画面吓傻了,他下颔微收,双眸完成月牙,里头还盛着一弯清澈溪流,正目不转睛地定定望着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