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不好看,身上负伤,不需要假装就很凄惨。
从前伤了痛了他总咬牙硬撑着,坚持着什么所谓的男儿尊严,可狗屁尊严有用么?在神力无穷的乔贵人面前,他早没了这垃圾玩意儿。
唤来李久,追问了句送去礼部加盖玺印的圣旨,得知流程已走完之后,齐毓玠低眉想了想,“带上户部准备的封妃赏赐,巳时去景仁宫宣旨。”
“是,陛下。”李久躬身应下,眉梢透着喜意,这在他看来,就是陛下率先向乔贵人,啊不,以后要可要唤她一声贤妃娘娘了呢!在他看来,此乃陛下向娘娘投降的意思,尽管二人吵了闹了陛下也没动过收回成命的念头,反而趁此让他巴巴去景仁宫宣旨,这若都不是讨好献媚他李久以后倒起来念,叫久李……
齐毓玠:“……”
他掀起眼皮睨向李久,心中陡然一个“咯噔”。
这破玩意儿居然毫无征兆的回来了,他能听见他们的腹诽了。蹙眉思忖,齐毓玠不解,当年这病确实来得稀奇,他曾经忐忑质疑过,亦曾拐弯抹角问过太医,但所有人都摇头哂笑,表示闻所未闻。那么,此时这古怪中更古怪的状况又算什么?
“陛下,奴才先行下去筹备着。”
“等等。”暂停思索,齐毓玠轻咳一声,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