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藏在了枕下,她压根没细看,匆匆扫过而已, 可为何眼下那些图与字竟半分不差的全忆了起来?
要命了,乔亦柔又羞又耻,她慌不择路的从他身上翻下来,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连滚带爬套鞋下了榻, 她不敢看他染了几分媚色的脸,支吾道,“陛、陛下,臣妾不、不太舒服,想回景仁宫歇息一会儿。”
齐毓玠明知故问,“哪里不舒服?”
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乔亦柔掀起眼皮迅速瞅他一眼,却撞上他似笑非笑的眸,他媚态更显,活像在勾人魂魄。
她不知是她思想污浊才把他想污浊了,还是他本来就……
打住,乔亦柔不再往下想,她咕哝不清道,“头、头疼。”
“要不要宣御医?朕看乔乔你面色绯红,莫不是发烧了?”
乔亦柔:“……不、不用。”被他说穿她更尴尬了,手脚都不知该何处安放的胡乱摆了摆手,乔亦柔匆匆福身请安,丢下一句“臣妾先行告退”就往外疾步告退。待一离开齐毓玠视线可见范围,她立即拔腿小跑,风一般从李久等人身前飞了过去。
李久一脸蒙圈。
寝殿内躺在榻上的齐毓玠却突地发出一声浅笑。
回到景仁宫后,乔亦柔倒想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