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些,毕竟陛下体内毒素未肃清,若娘娘有了身孕,恐是留不得。”
寡淡睨他一眼,齐毓玠颔首,他当然记得啊,就是记得,才巴巴将他召来问个清楚……
“朕记得,郎御医退下罢!”
“是,陛下。”见陛下似乎很嫌弃的样子,郎和正觉得很委屈,他这不是唠叨,他若不讲清楚,届时娘娘有孕落胎伤身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不是他们太医院来扛啊!陛下那时还不愿给娘娘喝加重药剂的避子汤呢,道是伤身,呵呵,若真那么稀罕,就憋着呗,憋不了就别怪别人……
齐毓玠很生气。
他懂什么?就说他一个御医懂什么?瞪着眼把人给瞪出去了,齐毓玠想起还有静婕妤与傅天逸的事情没收尾。
此事倒也不难办,侍卫连续找三天,就能拍板定案,只是两个大活人没了,后续便少不得一些琐碎。
揉了揉太阳穴。
齐毓玠抬眸,突地望着那一碟水灵灵的殷红樱桃,不由想起她方才绯红的脸颊,心生一股难言的欢喜。
一个月?指日可待,当然指的是她的心……
秀兰苑。
江一依倚在窗侧,她手里握着空荡荡的香囊,面色冷漠,站了半晌,门外婢女道,“娘娘,膳房冰镇银耳莲子羹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