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这贺老板颇有生意头脑,哪怕只进去瞧瞧热闹也赚了不少,再点些酒菜,一天便能赚个盆钵体满。
“娘子,咱们瞧瞧?”齐毓玠收回视线,侧眸望着她戏谑道。
乔亦柔忍住这个称呼带来的酸麻感,颔首,毕竟她对这盏花灯真的很感兴趣啊……
两人入内,瞠目结舌。
酒楼正中临时被改成擂台样貌,上面一群男人在……斗鸡。
关键二三楼摇旗呐喊的看客还不少,个个面红耳赤情绪澎湃。
乔亦柔匆匆扫了一眼,觉得不对头,重新朝东南方位定睛一看,我的娘,那二楼举着拳头喊得兴起的不是钱大人么?就是那个一路把她推上来送入皇宫的罪魁祸首!好啊,终于让她逮了个正着。
深吸一口气,乔亦柔恨得牙痒痒。
周遭嘈杂,齐毓玠脑仁疼。
但想着那盏花灯,他忍了忍。
她不是喜欢么?这么久,他倒是少见她有喜欢之物。
只是……斗鸡?
齐毓玠抽搐着眼角往后避了避,难道不该是吟诗作对猜灯谜,这酒楼怎么那么搞笑……
“还有最后五位,半盏茶的角逐,剩最后五位壮士争夺这一个名额,努力啊,兴水街丽安铺有钱难求的一整套胭脂水粉,风靡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