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亦柔气死了。
一声锣响,比试开始。
十二位参赛者顿时埋头抱着大碗开始呼啦呼啦吃面。
钱广缘是为自己那五岁的女儿来的,他家夫人一连生了三个儿子,好不容易来个女娃,全家都当做宝,小囝囝一声“爹爹想要灯灯”,他就顾不得想那么多,硬着头皮上了场。大口大口扒着面,不经意抬眸,满嘴面条都忘记咀嚼了。
哎哟喂,那人,那穿一身鹅黄色衣裙的女人……
救命恩人啊,陛下的乔贤妃娘娘啊!
咦,她这一脸焦急地盯着比试现场做什么?钱广缘好奇地扭头,跟着她视线望去,吓得一碗面都差点吸进鼻子里。他是个小官,上朝都站在列队末尾,寻常没机会在陛下面前找存在感,先前乔贤妃大放异彩那段时间,他恰巧去闽南办差,回来才知道当初生涩的乔家姑娘居然这么牛叉?这是玩转后宫的节奏啊,就连陛下都……
天呐!
陛下竟然为了一盏花灯来比赛吃面?好歹也去比试点上档次的东西嘛,譬如吟诗作对猜灯谜?
叫苦不迭,钱广缘哪儿还有心思再吃,他有能力赢也不敢赢,更何况他……也没这个能力!
一颗心揪起,钱广缘操心至极,哎哟喂旁边那位壮士你知不知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