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抹了抹眼角,她担忧道,“陛下不必亲自前往,将那胡神医接入宫中如何?”
沉默须臾,齐毓玠摇头,“峦儿次次生病诊脉都很排斥,尤其曾经一段时间密集性的请了许多太医为她看诊,她许是有些明白,并心生抵触。儿臣若将她带出宫,想必她能放松配合些。再者,亲自前去拜访,总比强权逼迫好,妙手神医们似乎都有些倨傲孤僻的性子,让他打从心底全力为峦儿治疗,是儿臣所期望的。”
犹豫半晌,太后妥协,“陛下离宫,哀家便守在洛阳,还望陛下保重龙体,一切以自身安危为重。”
“是,母后安心,儿臣与峦儿都会好好的!”
暮霭笼罩,乔亦柔与他同行离开慈宁宫。
初秋,地面落了一片片枯黄的叶。
“陛下打算何时带峦儿去渝州?”乔亦柔蔫蔫问。
“大约十日后,怎么?”
摇头,更恹了,“没什么。”
忍笑,再行了一段路,齐毓玠问她,“听闻乔乔幼时走过许多山山水水,可曾去过郦州?”
“去过的!”
“哦?那郦州可有什么好景美食?”
乔亦柔呶了呶嘴,他是去找神医给峦儿治病的,问这些干嘛?她咬唇,“不……”
“朕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