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的热水为银针消毒。
待胡蓓儿将他们带进来,他二话不说,面色严肃地拉着齐峦躺在窗下软塌,拿了片风干的野参片给她含住,“会痛,但我希望你能忍住。”
“……忍不住怎么办?”乔亦柔抢先问,躺着的齐峦立即捣蒜般地点头,明显问到了她心坎上。
“哭着继续忍。”
众人:“……”
这一路上,乔亦柔齐毓玠使出浑身解数哄骗了齐峦许久,基本已让她接受“她有病虽不知道是什么病但等治好后她就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这一理论。
事实上,效果不错。
她乖乖躺在榻上,抿着参片,一双黑眸滴溜溜转动,没太多抵触心理。
胡寻南神色凛然,目光笃定。
窗外开得绚烂的牵牛花吸引走齐峦注意力,他用具有麻醉效果的草药缓缓摩擦着她头部穴位,使汁液渗入肌肤,尔后趁她不觉,捻起一支银针,缓缓刺入她穴位之中。
第一次治疗,用了四根银针。
尔后每两日增加一根,早晚施针各一次,并每日在此处泡上一个时辰的药浴。
连续六七日,成效不大。
或者说,看不到齐峦智力上的一丁点变化,倒面色通透了些,粉粉的!
但胡寻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