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毓玠弯唇轻笑,打断她话语,“放心,没事,胡寻南一路跟着,能有什么事?”
话是这么说,可她不跟在他身边,不时时瞧着他,总觉得一颗心忽上忽下,不能安定。
“连着赶路,峦儿状态貌似不大好,你有空多陪陪她!我这里挺好!”
这便又是在赶人了!乔亦柔垂眸,“那今夜我与峦儿睡一间客房?”
“嗯!”倒了杯茶,齐毓玠沾唇,笑着看她,“朕担心她,你帮朕多辛苦些。”
“倒不辛苦……”
话说一半,未再继续,乔亦柔望着他带笑的嘴角,抿唇无话。
陪伴峦儿这事哪称得上辛苦?只是她隐约觉得这段日子,他突然就变了,从前他总爱将她扣押在他身边,她心底其实并不那么乐意,渐渐地,好不容易习惯了。可他却又变了,好像很嫌弃她很不愿意见到她……
为什么?乔亦柔怎么都想不透!
离开客房,乔亦柔闭眸,站了半晌,转身去找峦儿。
人在路途,齐峦不能再进行药浴治疗,除了每日施针之外,都是服用药丸。
她们两人面对面坐着,难得沉默,各自苦恼,各自神游!一夜竟都无话!
翌日一早。
两人下楼用膳。
不见齐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