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一起,隐约明白点儿形势,他人分明病得已十分厉害,听说昨夜凌晨突然晕厥,今晨才幽幽转醒,她被胡大夫叫着来帮忙,并没有旁的龌龊心思。
照眼前状况看,他们竟是有意瞒着那位将她从流痞们手中救下的夫人。
夫人对她相公的病情一无所知,这样……真的好么?然两位都算作是她恩人,她只能多做事少说话,当做不知情罢了!
“毒已经从五脏六腑逐渐蔓延开来,我取了一滴毒血,研究了下成分,试着配了一副药方。”胡寻南将他穴位上的银针取下,沉声道,“待会儿便开始熬药,连着喝上几日,若没有差池,应该有几分抑制之效。”顿了顿,他见柳儿勤快地在水盆里清洗帕子,他稍微压低嗓音,迟疑道,“虽是你们二人的家务事,作为外人本不该多言,可一直瞒着她……”
“不瞒着她怎么办?”齐毓玠蹙眉,他望着头顶,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和不甘,“告诉她,让她日日守在我床榻抹泪?”
“……可,可她或许会误会。”
“那就误会!”齐毓玠语气淡淡的,“我乏了!”
“成,你歇着,我去给你亲自熬药。”
胡寻南摇头叹了声气,转身离去。
楼下人烟稀少。
乔亦柔没有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