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扎根在了朕体内,一直藏匿颇深,后来在药引催动下彻底发作,方才郎御医进来替朕搭脉,道是一两月若找不着解毒之法,便……”话语一顿,齐毓玠朝他走近两步,眸光如炬的定定攫住他震惊面色。
“陛下该不会是与臣弟……”齐瑄实在难以置信,这人好好儿的,突然就只剩下一两月的寿命,这教他怎么不怀疑是在说笑。
齐毓玠摇头,侧身望向窗外,“朕倒是想跟你说笑。”
“这……”
并不将他的瞠目放在心底,齐毓玠继续道,“知道命不久矣之时,朕心目中只有你最合适。”他弯唇轻笑,“其余诸王秉性复杂,又或者不具备治世之贤能,综合考量,只有你符合。”
“陛下。”猛地抱拳施礼,齐瑄紧张道,“郎御医医术了得,他若能在这段时间找到治疗的方子,一切都会得以好转,陛下不要想太多,您会痊愈,这后面的一切陛下都不要先去操劳。”
“提早做准备罢了!此事你暂时不要向任何人提及,待回到洛阳,朕自有打算。”
“是,臣弟省得。”
从陛下客房出来,齐瑄觉得,他此时的模样怕是比刚才的郎御医好不了多少。
陛下他居然中了如此厉害的毒……
另外关于他方才的那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