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唇,却带着漠然的责备,甚至命令,“你怎么在这里?回去。”
不说话,乔亦柔弧度极小地勾了下唇,眸中沉冷。来来回回,真不是那么容易!尽管她最开始决定来这里时就是想问他几句话,问完了立即走,绝不停留,哪怕他哭着恳求她,她也不留。然而她确实是想多了,他连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准备给她。
两相沉默,空气像冰冻了般,帐篷外传来各种各样的嘈杂动静,有风声人声还有摩擦声。
齐毓玠挪了下僵硬的右手手腕,喉中干涸,这样的画面他很陌生,也很不知所措。
不知她到来的目的,不知她到底了解实情多少,这一瞬间,他很难堪,又很脆弱内疚与抱歉,仿佛只要卸下冷硬的神情,这些情绪就会崩塌,就会被毫无留情的裸露在她面前。
他真的没有太多其它的抉择,用最值得的方式离开这人世,已是难能可贵。
不想让在乎的人垂泪伤神,伴着他经过日复日的痛苦与折磨,然后迎来最后的解脱……
“如、如何来的?”嗓音微颤,齐毓玠眼神直直望着前方,余光却偷偷打量她。
难怪变成了这幅难看的模样,原是经过了长途跋涉的厉风与寒雨。他闭了闭眼,心抽抽的,喘不过气,“敬王允了?”倒是一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