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什么稀罕?”
知她不过都是在说气话而已,她眸中蓄满泪,水珠子仍在一颗颗往下连成线般地坠……
齐毓玠捉住她挣扎不停的右手,奈何比力气他从来就比不过她。
人瞬间被挥开,倏地倒栽在榻上。
乔亦柔愣住,很快气得说不出话,她这厢烦躁得不行,人正恼着呢,他偏生还来这招,怎么那么讨嫌?
气得拍了下他腿,乔亦柔哭嚷着道,“你能不能不要装了,都没使多大的劲儿。”
狠狠拭去满脸黏糊,乔亦柔呼他不应,隐约知道这人一定故意的,她被气得狠了,稍稍用力打他。
胸膛闷响一声。
齐毓玠疼得睫毛一颤,暗暗腹诽,不能猜透别人心思的日子实在太不好过了。他若晓得挣不来同情心,至少也不会白白挨她的打。看来对付她的法子要经常与时俱进才是,从前这招屡试不爽,如今却毫无用处,怎么就不上钩儿了呢……
到底怕她再来一拳,齐毓玠猛地弹起上半身,刚好一把抱住因忐忑迟疑而俯身想观察他的女人。
“你干脆打死朕算了,也免得朕再去吃那些涩得苦心的汤药,也免得朕再被胡寻南那长针刺来刺去,也免得朕日日思念成疾,也免得朕想着你以后会改嫁给别的男人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