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帘,到空阔处舞剑。
地面积雪还未彻底消融,齐毓玠虽卧榻数月,基本功没丢,一招一式飘逸中透着凌厉,只胳膊腿到底软绵无力,比之从前,略逊了几筹。
早起的士兵们打水洗漱,瞧瞧围观陛下练武。
心下暗暗腹诽:“分明以前觉着陛下英气逼人潇洒倜傥,乔贤妃就是偎依在他肩上的小喵咪,今日再看,竟觉得陛下才更应该像是小喵咪才对,哎,这……是不是雄风不振啊?”
战争结束,大家脑子里放松,都跟着格外的不正经起来。
虽不能嘴上谈论天子,但心中想想是可以的嘛!关键是在他们眼底,乔贤妃厉害得紧,所以便更好奇究竟是陛下能治住她,还是她完全可以掌控陛下?
加之大清早陛下就在苍茫雪地里舞剑,难免不让人想入非非……
该不是昨夜被乔贤妃娘娘嫌弃了?又或者被打击到了?总之,有戏!
被群众八卦了一个早晨,浑然不知的齐毓玠出了身汗,体内欲望稍退,他便亲自去隔壁帐篷打水洗漱。
营地条件差,加之是深冬,他只能褪下衣物,用热毛巾一遍遍擦拭清洗身体。
很快收拾妥当,齐毓玠浑身轻松的回到帐篷。
榻上人还卷在被褥里,蜷缩成一小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