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霎是好闻。
她半躺在榻上把玩长发,眉眼温婉,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在邀请……
齐毓玠轻咳一声,脱鞋上榻,俯身轻轻吻她脸颊,唇刚触上去,却被她偏头避开。
“陛下今日可见峦儿了?她已能想起些从前片段,胡大夫如今暂居太医院,似是已动了离开的想法。”
齐毓玠朝她蹭过去,嗓音有点沙哑:“峦儿会慢慢想起来的,至于胡寻南,让他留下直至峦儿完全康复不难,多付些酬劳便可。”说着,他按捺不住地伸手掀开她衣领。
“话是这般说,不过陛下有没有觉得峦儿有些怪怪的?和从前很不一样,不知是不是臣妾过于敏感。”
“朕也觉得有些不大一样,但日子长了,许就好了。”
“陛下……”乔亦柔往后避,没避开他埋在她脖颈间的头,她语气有点儿别扭,“陛下是不是心底只记挂着这事儿?都不愿听臣妾说话?”
心中一凉,齐毓玠知道怀孕女人的脾性指不定又要开始了,敏感多疑。
齐毓玠全身僵硬,身下火热滚烫,他额头沁出汗渍,却强忍着道:“朕听你说话,你说,朕好好听。”
“陛下这样,臣妾一时忘了要说什么了。”
“朕替你记着呢,你在说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