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寸皮肤相接触,可头顶传来他异常清晰的声音,和温热又沉重的呼吸。
她慢慢地,慢慢地吐出一口气。
大石落地。
障目的枯叶转瞬间被人抽走。
眼前这个男人,比她经历和承受得都要多,他都能坚韧地走下去,她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伤春悲秋?
*
沉重一扫而空后,才有功夫为此刻的境遇感到窘迫。
因为不自在,祝清晨慢慢地缩成一团。岂料这姿势害得她屁股微微往后挪动了一点,忽然间碰到了什么东西。
滚烫。
坚硬。
恰好抵在她大腿上。
她一顿。
头顶传来男人一声古怪的闷哼。
都是成年人了,不谙世事的天真已然丢弃得差不多了。于是电光火石间,她猛然明白了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