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 一罐接一罐往里砸。
她没有准头, 反正就是乱砸一气。
玻璃碎了一地,房顶上的瓦也哗哗往下掉。
屋子里灯亮了,男人粗哑的咒骂声响起。
屋外头还在噼里啪啦砸个没完。
直到从窗外看见人影往大门口移动时,薛定才没再往窗户里砸了,拿了瓶可乐在手里,安然等着祝山海开门。
下一秒,门开了。
祝山海穿着睡衣,气势汹汹往外走,才刚冒出个脑袋,薛定就握住了祝清晨的手,将那可乐放在她手心,然后覆在她手背上,带着她稳稳一抛。
冰凉的可乐握在手心,温热的手掌覆在手背。
祝清晨压根没来得及反应。
咚——
那可乐砸在祝山海的肩膀上,打得他哇哇大叫,痛得要命。
薛定是故意没砸准的,出气归出气,不能出人命。
眨眼间,那对男女都出现在门口,女的尖声叫着要报警,男人试图冲上来还手。
薛定一把拉住祝清晨,“跑!”
不能打。
她喝多了,真打起来,指不定会吃亏。
于是坏事干完,两个人没头没尾在巷子里狂奔,身后是身体不好、跑不上来的祝山海。
薛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