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晨朝他走来, 定定地注视着他, “怎么了?”
他握紧了手机, 片刻后,笑了,“没事, 社里有点事情,跟乔恺打了个电话。”
再看一眼酒吧里,他问:“还回去看吗?”
“不用了,钢管舞都跳完了, 剩下的没什么好看。”
薛定失笑。
这女人, 好/色都好/色得坦坦荡荡。
两人一路往回走, 十来分钟的路程,途中穿过了狭窄拥挤的烟袋斜街。
人潮拥挤,你来我往。
好几次有人把他们俩冲散,他一回头, 发现祝清晨隔着好几个人头在朝他张望, 就是过不来。
她不识路, 迷路了反倒麻烦。
又一波人从对面涌来时,薛定忽然之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跟上。”
那几人匆匆而过, 他又倏地松了手。
祝清晨垂着头,盯着被他握过的地方,心里痒痒的。
他目不斜视往前走, 握过她的那只手微微一动,却有些空荡荡的。
出了烟袋斜街,绕着大街走了一小段路,快到薛定住的胡同了。
他接了一通电话。
刘学英打来的,只说:“这会儿还在下雪,我在城北,恐怕回来不容易。今晚就在这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