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盯着乔恺, 眼神微沉。
乔恺迅速挪开目光, 只装腔作势, 假意不知。
薛定压低了声音, “是你跟她说的?”
“谁?我跟谁说什么了?”他装傻。
“……”薛定没说话, 就这么面无表情看着他, 眼里风雨欲来。
乔恺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渐渐就绷不住了, 赶紧朝前面努努下巴,“注意场合, 别分心,毕竟死者为大啊。”
薛定眉头微蹙, 忍了下来,暂且没发作。
人群前方,赵主任和另几人在安慰家属, 风水先生在一旁看着时间,准备命人杀鸡、放炮。
中国的丧葬素来讲究,真要严格执行风水先生的吩咐,一套程序下来,极为复杂。
可陈一丁的母亲很坚持,儿子连尸骨都回不来,无论如何得把魂魄给找回家来。
那位年过半百的风水先生蹲在墓碑旁边,拎着一只捆了脚的大公鸡,在它鲜红的鸡冠上用力一掐。
公鸡死命扑扇着翅膀想挣脱,奈何被缚了脚,给人抓得牢牢的。
鸡冠被掐破,有血珠子渗出来。
持鸡的人按住鸡脖子,往一只破破烂烂的烧纸盆子里头洒了几滴血,又随手把鸡扔在了一边。
那只鸡倒也很可怜,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