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淡,没什么大伤痛,可也没什么真欢喜。”
“薛定,你要好好对她。我知道这话很俗,我这么有品位还走在时尚尖端的人,本来是不屑说的。可是我小时候语文没学好,也不知道换个洋气的说法该怎么表达,横竖就是那意思,我也索性俗气一把。”
童艳阳不再插科打诨,前所未有的认真。
她说:“你跟我本来非亲非故,但我也盼着你能平平安安,今后万事小心。因为你好端端陪她一天,她就开开心心过一天。希望你为了她,务必好好保重,注意安全。当然,也别以为她喜欢你你就可以蹬鼻子上脸。她背后还有我,你要是对她不好,我保证你还没死在战场上,就死在我五十米大刀之下了。”
末了,认真补充一句,“我说真的,五十米大刀,别说让你先跑四十九米了,你死了这条心,我一米都不会让你先跑的!”
薛定笑出了声,颔首,“你放心,我会的。”
而厨房里,水壶里的水烧开了,沸水将壶口吹得直翻腾,像是有人吹着半哑半响的口哨。
祝清晨关了炉子,伸手去拎。
透明的液体从眼眶滑落,吧嗒一声砸在橱柜上。
童艳阳说得没错,她不是个幸运的人,不知道命运有多坎坷才遇上这么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