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了不少顺宁的资料,包括她幼时的点点滴滴。
所以,她相信她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不仅是相信她的品性,更是相信她的脑子,大概是不会做什么愚蠢的事情。事已至此,只要她不是脑抽喜欢萧烨,现在的处境和身份当真要好过现在的安槿,她也不会去想那个原本的身份身体。
而安槿只是觉得长乐本是个平和温顺的姑娘,并不知她心中的想法。她想剥开这件事,了结这件事,也会尽力帮对方完成她的心愿,让她能够今世好好生活,如此她才能心安。
不过此时她却又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她看着长乐低着头,抓着画册一角的小手微微颤抖,心里忍不住也是酸楚难过得厉害。
她不是不知道当年长乐前世经受的痛苦,她来岭南之前,每晚每晚的做梦折磨了她多少时日夜不成眠。
如今,她却是要把她的伤疤剥开来,剥到自己面前。
她眼睛红了红,也忍不住上前握了她的手,然后柔声唤道:“长乐。”
可是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劝慰之词。
说她们都很好,你现在也很好?
别人都可以说,可自己这个身份却无法说。
长乐抬头,眨了眨眼,那模糊了视线的泪水落下来,眼睛就是被水洗过的清润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