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表面光洁无尘,一看便知使用频率绝对不少。
他最近也有过不少自己一个人拉琴以平复心境的时候,可那些现在看起来已经奇异的久远的过去,今天还是第一次想起来。
也不知唐焱的话触动了心上的哪个开关。
“祖母给你唱什么?”
“我不知道c国话怎么说……ama、呃……amazing grace?”
果然还是奇异恩典,唐泽无奈地一笑,不知该怎么评价这个心思细腻又柔软的外国老太太,将琴往肩膀上轻轻一架,右手持弓落了上去。
纾缓圣洁的音乐从他的琴弓下缓慢流出,唐焱仍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哥哥,少年尚显稚嫩的身材修长,在夜晚的卧室里被披上一层暖黄色的光晕。
窗外雷雨声仍响着,却再不令人害怕了。
夜晚的琴声响了很久,唐泽一遍遍不厌其烦地重复着,挺直肩背,微闭着双眼,任由那首脍炙人口的旋律在抚慰一个害怕雷声的小男孩的同时,传递给自己那些温柔而祥和的感恩、赎罪、和重生。
“干得漂亮亲爱的,”等他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唐焱已经缩在被子里睡得香甜,741兴冲冲地把任务面板投射到他面前,“进程已经到75%了,再努把力,说不定九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