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也就只参加过那一次比赛,今年也许是被繁重的课业压得狠了,班上的同学都比较踊跃,没余下非得体委一个个对着体测成绩揪人的名额。
运动会那两天的天气很好,天瓦蓝瓦蓝的,却不是很热,正值秋高气爽,整个球场上都是柔和又爽快的秋风,除了太阳直射有点儿晒,再适合户外运动不过了。
唐泽穿着白衬衫,打了领带——完美地完成了作为三班花瓶的入场式领队任务,就施施然坐上看台,躲在遮阳伞下面睁着眼睛打盹儿。
他旁边那个戴眼镜的男生捧着单词本在背,见他撑开伞便也赶紧凑进来,借着挡住了直射在书页上晃眼的阳光,左右的同学们玩儿手机的玩儿手机,吃东西的吃东西,一直注意着场上的着实不多。
他们也就是在有自己班的人或者人气高的选手出场的时候欢呼两声,其余时候,说白了运动会就是两天减压用的野营假期。
秦北川已经下去了,唐泽也不知道他最后报的是什么项目。
他摘了白手套,有点懊恼自己这一身一副实在不适合摸爬滚打,连往座位后面靠靠都不行。
所以他只能那么挺直身板儿昏昏欲睡地坐了一个上午,运动场里人头攒动的,广播一刻都没停了响,嘈杂得有点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