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哭诉来得有效。
他们俩仅仅是将手指轻轻碰了一下便各自收回了手,唐泽这边的律师先生跨前一步,用一种保护性的姿态掩护住他,一起从质证室里退了出去。
他们一行人走到地下车库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急匆匆地追上来,试图冲破包围圈跟唐泽说话。
唐泽认得她,那是他母亲生前非常信任的一个秘书,也曾有几次被邀请到过他们家里,若是没有这次的事儿,这个女人本该是他们兄弟接掌公司的时候能放心倚靠的对象。
但很遗憾,现在她是站在张诚那一边的。
唐泽对这样的选边不予置评,他能理解这些人的想法,毕竟许多所谓的“亲信”跟他父母之间也不过是雇佣的利益关系,现在人都死了,又不是古时候皇帝托孤,自然谈不上什么“忠诚”,而且这些人的手里大多或多或少的有着一些公司的股份,在张诚掌控公司的当下退出意味着相当大额的利益损失,这也足以抵消还不知道有没有的那一点私人感情了。
但他还是停下来,想听听那个女人要说点儿什么。
律师先生却皱皱眉头,抢先一步走上去,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道:“这位女士,您找我的当事人有什么事情吗?”
“我……”女人的脸色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