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也喝了大半碗,只是吃鸡蛋的时候,小叶子不吃蛋黄,还吵着要让我拿蛋白和她换。我懒得跟一个小丫头计较,逗了她几句就同意了。这让小叶子顿时拿我当自己人看,没多久就和我玩熟了。
    吃过早饭后,旺达老头儿说要出去几天找些必备的东西镇住我身上的东西,小叶子就暂时在我家住下。
    这让我心头咯噔一下,难道我身上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虽然我那个时候年龄还小,可从小到大都在农村生活,对于一些神神鬼鬼的东西还是多少有些了解,难道这旺达老头儿是爸妈请来的端公?
    等旺达老头儿走了,我悄悄问我姐,我姐摇着头说她也不知道,只是说旺达老头儿和小叶子是在我家遭了虫灾后第二天和我爸一起回来的,她也不知道来历。
    我突然想起那天我答应余叔,第二天要去村后的猴王洞帮他办一件事的,既然我真的昏迷了三天,那不是耽搁了余叔的大事?
    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当年的事,当时余叔说话其实是很有技巧的,他完全抓住了我当时正处于12岁时的青春叛逆期的心理,以“男人的约定”“保密”“报恩”这些让我觉得神圣无比的字眼儿,让急于想要表现自己已经长大,能够为家里、为大姐做点事情的小屁孩儿一头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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