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之后,我发现自己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比如说,这件事过后的第四个年头儿,也就是我16岁那年,当时我刚上高一,因为离家里最近的镇都有几十公里,只能选择住校。
当时的宿舍是一栋20世纪50年代修建的老楼,据说还是苏联专家提供的图纸援建的,老楼外墙是砖混结构的三层小楼,是一个“凹”字形的建筑,凹字的两边是学生宿舍,每边都有单独的走廊。最下面的一横是公用的厕所,厕所两头都有门,整栋建筑每层楼其实是完全连通的。
除了厕所外,宿舍楼的地板全是实木的。当然,所谓的实木并非是现在那种装修用的高档实木地板,而是十来厘米厚像是铁轨枕木一样的方形原木直接拼接在一起,只是经过了五六十年的时光,虫蛀鼠咬加上本身的腐化,早已经残破不堪,走上去步子稍微重一点就吱呀作响,一些鼠洞中更是偶尔有肥硕的老鼠钻进钻出。
按理说这早已经是一座危楼,可是那时小镇上的学校经费不足,重建的规划做了好几年,最后却一直拖了下来,据说我毕业好几年后才因为一场不大不小的火灾曝光,才最终将重建的经费批了下来。
那个时候我第一次离开父母,虽然有点不适应,但进学校不久更多的是感觉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