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半个脑袋对我招了招手。
卡宴停下后,我上了车,在副驾坐好,不是我不想坐在后排,而是后排座椅已经放倒,和后备箱一起都堆满了东西,看样子竟然还有野外用的帐篷和睡袋。
“我们不会还要在野外住吧?”看着后排堆满的户外用品,我头皮有些发麻。
“有备无患嘛,毕竟那地方也挺偏僻的,万一我们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怎么办?”
“离省城才40来公里,怎么也说不上偏僻吧?就算路不好走,一个多小时也回来了。”我小声嘟哝了一句,敖雨泽柳眉倒竖,猛地发动汽车,倒是吓了我一跳。
随即敖雨泽边开车边冷冷地说:“我也希望如此,可我就怕到时候就由不得我们了。”
我敏锐地从敖雨泽的话中感觉到一丝危险,苦着脸说:“那……我们改天去行不?”
“你说呢?”
我不敢接话了,不管怎么说,到了这一步,就算她马上停车我也不能认下去啊。
见无法反驳,我耸耸肩问道:“查清楚了没有?到底是新修建的还是60年代废弃的脑康精神病院?”
“这两个精神病院都有点意思,不过我还是建议先去废弃的那座,我托人查到的资料,当年这座精神病院废弃的原因,十分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