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见一个稍微修葺了下的石头平台,平台上的阶梯明显是人工开凿的,一直通往上面。
我们大喜之下,立刻离开水面,也顾不得全身上下都湿淋淋的,沿着台阶朝上面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被一道厚重的铁门所拦住。
铁门由拇指粗细的钢筋纵横交错焊接而成,被一条粗大的铁链锁住,虽然铁门和铁链都锈迹斑斑,可是我掂量了下手中的船桨,这玩意儿怎么都不可能砸开一看就十分坚固的铁门。
敖雨泽伸手拉了一下铁门,虽然摇下不少铁锈来,但也丝毫没有打开的意思。她也没有废话,从背包中找出细小的铁片和螺丝刀来,正当我要笑话她的背包简直就像是机器猫的万能口袋时,敖雨泽只不过用铁片仔细地清理锁孔的铁锈后,探入锁孔简单拨弄了几下,那把大锁竟然就被她打开了。
我还来不及惊讶,她已经将锁链一圈圈打开,然后将铁链和锁一起扔在地上,推开了不知关闭了多少年的铁门。
“了不起!”我由衷地赞叹道,敖雨泽哼了一声,虽然没说话,但语气中却透着得意。
跟着敖雨泽一起继续前行,不多时就进入一条新的走廊。这处地下建筑的走廊,很多都是用原来地底的岩洞改造的,彼此相连,更是有不少或大或小的房间。我们